我脱了裤子,鸡巴硬得顶着她屁眼,狠狠插进去,她尖叫一声,疼得翻白眼,腿抖得站不住,肉乎乎的小腿蹭着树皮,脚底黏糊糊的拖鞋掉了一只,骚水喷出来,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。
看着这个简单的字,我心里五味杂陈,既像从悬崖边暂时退了一步,松了口气,可又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石头,狠狠砸在心头,压得我有些窒息。
就这样过了半年左右,李明见老婆跟我们熟了,有时到省城拿货也带着老婆去,拿完货就在我家住一晚。
等了一会儿,她听到有人进厕所了,男的进了男厕所,女的进了女厕所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,场面不算尴尬,一两句开场白后都聊了起来。
“涛哥,您救这小娘们儿干嘛?她就是一小太妹,今儿我们不玩她,明